边瑞都傻住了:“这都特么的是从哪里听来的?”

“有错?”郑友良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望着边瑞。

边瑞哪里肯背这锅,自己怎么就从一婚的受害者,成了始乱终弃的下流胚了呢,还是把老婆送给大款的下流坯,和自己的形像完全不符合的好吧?老子这么阳光帅气像干那事的人?

边瑞想解释一下,不过转念一想,特么的和这货我犯的着么!

“你是哪里听来的这事?”边瑞终于没有忍住问了一下。

郑友良说道:“还用哪里听来的,县里都在传,您现在这花边可不少,我听说您还睡了县台的播音员,还是……”。

“行了,打住!”

边瑞那叫一个郁闷啊!怎么这么多屎盆子扣自己头上,边瑞一向以为自己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光辉正面的形像呢,谁想到自己是这么个人物形像啊。

一想到自己是这么个形像,边瑞下面的事情都不想问了,觉得这真是啥世道啊,自己完全是一个标准的良心小商人好不好,无非就是有点违法罢了,但是钱自己真是没弄多少啊!

“这条件你同意么?”

“我同意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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