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边瑞发现周政的面色更苦了。

这时候拍会开始了,拍卖操着新西兰口音的英语开始先絮叨起来,然后正式进入了主题。

拍卖的号码一出来,场中缓缓的进来了一匹马,一个正装的工作人员牵着马到正中站定,拍卖师始介绍起了这匹马。

边瑞听了一通,哈欠都快打起来了,拍卖行这才说完,可惜的连喊了三次牌都没有人有兴趣。

开门红就这么没有了,不光是第一匹,第二匹和第三匹同样流拍了,到了第四匹才有人举了片,几乎就是底价把马给拿走了。

“我瞧这小四就不错,何必和人抢呢”边瑞调侃道。

周正回答道:“你懂什么你就算买了一千匹马,赢不来比赛还不是没用?你虽然有一匹马,但是横扫赛场你就是王者,玩的起马的哪一个是差钱的,不说别的现在身价没个六七个数,你玩的起好马?大家玩的不是马是个身份,有时也是个话引子,港市那边的牛人有几个不是马会的?咱们以后差不多也朝那样发展了”。

“您开心就成”边瑞说道。

接下来的拍卖越来越紧张了,出的价也越来越高,五千新币一次的叫价似乎对这些人来跟本不算个事情,很多老外买家前两轮叫价就傻眼了,后面几乎就是中国人的内战,原本标价的马最少溢价了百分之五十成交,加上拍卖费,这帮新西兰人真是赚翻了。

拍卖价一路走高,到了最后压轴的马,也就是周政相中的那匹马,那叫一个热烈啊。

“二百万!”周政还没有来的急举起牌,有人就替他喊出了他的底价。

这价格还没有撑到三秒就被二百四十万给秒了,然后周政和边瑞都望着这匹马向着五百万新币而去。

当落槌的时候,周政望着五百四十万新币的成交价,不由喃喃说道:“这是要疯啊!”

前面两位老先生听了也摇头说道:“现在不懂规矩的搅屎棍是越来越多了!”

“没有办法”周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