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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为刚刚拿起的刀叉又顿了一下。
怪不得长的像，就连身上的味道也一样。
“姨夫！”李明香先给安良打着招呼。
“今天有演出？”安良问道。
李明香点了点头：“会和胡小姐一起登台！”
提到胡谍，方不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马春风。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发现马春风也在看着他，而且脸上的神色还有些古怪。
什么意思？
方不为一头的雾水。
“夜总会！”
马春风比对了个口型。
方不为恍然大悟。
在赵金山的夜会见过李明香的经过，方不为也对马春风汇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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