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两个女人身上的旗袍就被扯到了胳肢窝。

好在下身还穿着裤袜,不至于全部走光,但既便这样,一两分钟的功夫,转盘路四周便围满了人。

“有伤风化啊……”一个穿长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以手捂额,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接话道,“还在总理的铜像底下……”

周围的人一顿鄙视。

那你倒是捂眼睛啊,捂额头有什么用?

连十秒钟都没用到,方不为就把东西调了包,最后还在铜管上踩了一脚。

稍微恢复了点意识,间谍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感觉头上一凉……

帽子呢。

只是一瞬间,间谍的脸色都变了。

“帽子,我的帽子……”间谍大声叫着。

“先生,在那,在那……”黄包车夫顺手一指。

间谍一看,帽子躺在离他七八米远的地方,再一细瞅,间谍的两个眼睛顿时突了出来。

铜管已经被踩扁,里面的胶卷滚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又被人踩了一脚,踩开了封口上的胶卷,胶卷已经全部散开,暴露在了阳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