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钱大均,若不是挨了一枪,差点也逃不过去!”陈超又补充道。

晏道刚是西北剿匪总司令部参谋长,之前还是侍从室的主任。委员长专门派他监督东北军和西北军的动向。

曾扩情是西北“剿匪”总司令部政训处长,还是复兴社十三太保之一。

委员长赖他二人监督不力,竟然没有提前查到张杨二人兵谏的迹像,亲自下了手令:“曾扩情不明廉耻,晏道刚不尽职责,撤职查办,交马春风执行。”

一想到这里,陈祖燕的心里又好受了一些。

不说这两位,就连侍从室主任兼侍卫长钱大钧也差点被委员长关起来。

钱大钧身兼多职,在八大行营中不是主任就是参谋长,被称为委员长的四大金刚之一,是心腹中的心腹。

但好死不死的,事变的当天晚上,他被少帅请去饮宴,喝的大醉,枪响了都没听到。

等惊醒后去找委员长,委员长早跑上了山。

少帅的手下来捉他,他拼死反抗,被一枪打中胸口,伤了肺叶,少帅得知后,急命属下将他送到了医院救治。

还好,抢回了一条命。

就是这一场酒,委员长把他当做了少帅的同谋。

离开西安的前一夜,委员长密令马春风:扣押张学良,钱大钧。

连杨虎成将军都得往后排。

要不是差点要了他命的这一枪,说不定下场比晏道刚和曾扩情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