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感谢,是詹长林发自肺腑的。

从见过钱新民,王高科的第二天,詹长林就开始装病,为今天打埋伏了。

他已经扎了两天的针灸了。

没有船山发话,他连大使馆的门都出不去。

至于詹长炳,他自然也有混出大使馆的方法。

宪兵开一坛,杂役就会往坛里倒一坛,不大的功夫,两只木桶就被倒满了。

船山拿着长柄铁勺搅了搅,然后舀起半勺,递给了来送酒的老板。

根本不用多说,这都是好几年的旧例了。

“多谢阁下!”老板笑了笑,抓起勺柄,“咕咚咕咚”的把半勺酒喝了下去。

船山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让宪兵和杂役往酒瓶里灌着酒。

等将所有的酒灌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酒坊老板已喝了肚皮滚圆,脸色微红了。

詹长林暗道一声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