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堂的客房,安知容躲在被子里,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金凤四姐派来照顾她的女弟子早被她支了出去。

安知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不大的功夫,半面枕巾已被泪水湿透。

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个骗子,这个骗子……

安知容猛的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冲到了窗口。

方不为就站在擂台一侧,正在左顾右盼,她一眼就能看到。

我该怎么办?

安知容一声悲怆,软软的滑倒在地。

得知方不为的死讯的时候,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三天,谁劝都没用。

安勤和安良看不是办法,想着法儿的劝解,但效果并不大。

又过了一个多月,正逢致公堂开大香堂,司徒龙头拍电报,问安勤有没有时间来美国,安勤一看正好,就带着安知容来了纽约。

要是方不为晚几天启程,两人说不定都能坐到一艘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