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遗症有点大。

可能该得罪,不该得罪的,都会得罪一大圈。

比如宋家,建丰同志,更或是委员长。

得罪就得罪吧,总比稀里糊涂的当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的强。

天快亮的时候,方不为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而此时的陈江也已到了南京,进了扬子大饭店。

陈江开了一间房,让服务生给他送了一壶热水,烫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好多之后,他才坐到了电话机旁。

回忆了一下方不为给他交待的措词,陈江拿起听筒,拨到了酒店总机房。

“给我接326房间!”

“好的稍等……”

一分钟后,电话被接通,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找谁?”

“我是何会长的助理,上海有紧急情况,要马上向宋会长汇报……”陈江装做语气急促的模样回道。

“谁的电话?”旁边传来另个一个女声。

“是上海何会长的助理,说是有紧急情况要向您汇报……”

“电话给我……”

当听到电报里自报身份的声音时,陈江猛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