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少一个铜子,老子剥了他的皮!”陈浩秋冷笑一声,最后又道,“可惜了,这狗日的竟然逃了?”

“逃了,逃哪了?”

“这狗东西把钱交了出来,关景言也没有找到整治他的借口,只能把他放了。我本想着找个机会收拾他,没想到当天他就不见了人影?”陈浩秋摊了摊手。

方不为皱了皱眉头。

那天的关景言被气的快要吐血了,就这么轻松的把江右良给放了?

想借刀杀人?

方不为觉的,关景言已经没救了。

“他能逃到哪里去?”方不为冷笑道,“等兄弟我回到南京,慢慢想办法收拾他!”

“他是真逃了,就没回南京。田立成和党调处本部的人正在四处找他呢!”陈浩秋回道。

“这江右良有问题?”方不为惊道。

“我也是这样想。”陈浩秋点着头,“但我对他不是太了解,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江右良也不是易予之辈,不可能只是因为得罪了陈浩秋就吓的连股长都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