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老家那头不好?”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青山沟那边有什么事情了。

曲维扬点点头,“嘉俊去凤城很顺当,咱儿子那个精神头就适合在组织上,几位老领导一看就喜欢上了。

考核的时候,各种训练咱儿子都完成的非常棒,在组织里待一两年的也未必有咱儿子出色。

尤其是枪法,嘉俊的枪法比我还好呢,领导们能不喜欢么?当场就拍板留下来了。

至于档案什么的,那边会过来提,都不用咱操心。”

“我们在凤城就呆了两天,嘉俊安顿下来没啥事了,我和嘉康就往咱老家走。

我是真没想到,咱老家现在,比以前还不如了。”说到这里,曲维扬叹口气。

青山沟乡如今是青山沟公社,营匡子村变成了营匡子生产队。

按说,十几年没回去了,那边应该也发展的还行,可回去才知道,那头竟是比他们走的时候还差了。

“你忘了前些年大海给咱们来信,你给支招儿,说是让他们多种果树,尤其是栗子树?

大海听话,发动群众把营匡子村那些林子,大部分都种了板栗。

闹饥荒那几年,好歹有板栗救命,倒是没出了人命。

后来大海想办法跑销路,把营匡子的板栗往外卖,一年大家伙也能挣些钱,挺好的。”

“大海因为带动大家伙致富有功,就提拔到青山沟公社,当了副书记。

可是从去年开始,那边也乱了,而且闹腾的特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