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们今天种地,没出什么幺蛾子吧?”巧莲有点儿不放心,赶忙问了句。

张文广一听就知道巧莲问的是什么了,笑着摇头。

“春耕前,孙建勇给大家伙开会了,他弄的那套明显就不对,我能听他的么?

不光是我,不少生产队的队长我们都在一起碰头过,孙建勇弄的那一套不能听。

我们都打算好了,他说什么,我们就哼哈答应着,该怎么干,我们都有数。”

“这玩意儿关系到咱们吃饭,谁敢大意胡闹?

只是可惜,今年改了不少水田,而且旱田种的也是豆子比较多。

这东西不当粮啊,也不知道上头是咋想的,为啥种这么多豆子?

还有春小麦,咱这地方虽说也长,可春小麦太娇贵了,产量也不行。

我就弄不懂了,为啥就不让咱多种些苞米高粱呢?”张文广叹气,现在上面的政策,是真的看不懂了。

巧莲也叹气,这里面的原因太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姐夫,你心里得有数,虽说计划是定了,可里面机动性还是有的。

尽量做一点儿小调整,把那些产量低的作物减少面积,还是多种点儿苞米高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