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已经打了,东西也给砸了,这口气出来也就那样儿吧,真把孙家逼急眼了也不好。

孙家那么大的家口那么多人,而且一个个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似的,曲家人口少,还是要提放些。

常文远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没有接老太太的话,只朝着曲维扬笑笑。

“我昨天听咱娘和大姐说的,说是二姐夫和二姐领人去孙家一通闹,孙家那边吓得啥话也没敢说。

二姐真厉害,姐夫也有本事,这住家过日子啊,不能一直忍着,也该让外人知道,咱不好惹。”

曲维扬点点头,没再接这个话,反倒是岔开了话题。

“对了,听说今年省林业在各地成立林业局,临江局的不少地方都划到其他局了是吧?

你们厂子怎么样?受影响没有?”

曲维扬不想总说孙家那点儿破事,于是就问起了林业局的事情来。

“嗯,是,林政都划分开了,今年各地在筹备,明年各处正式建局了。”

常文远在临江制材厂,本身就属于临江森林经营局下属的企业,他知道的事情自然多一些,于是就跟曲维扬说起了林业局建局的一些事情来。

曲维扬总往外跑,见识广,跟常文远能聊到一起去,张文广也还行,偶尔的能插几句话。

这连襟三个难得相聚,越说越近乎,说说笑笑的,时间很快也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