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几个把钱和东西都吞了,这笔账怎么算?”

曲维扬是谁啊?他能怕眼前这些人?

“还有,魏拯民是为了国家牺牲的,他是烈士。

国家法律里面有明文规定,要优待烈士家属。

魏家三兄弟这么欺负荷花母女两个,你这个生产队长是眼睛瞎了么?

你就一点儿看不见?你为什么不管?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县里告状,县里面知道这情况,别说你这个生产队长,连你们公社书记都给你撸下来?”

那边,巧莲抱起来轻飘飘的玉淑,走到那个生产队长跟前,冷声质问。

曲维扬和巧莲配合默契,言辞犀利堪比刀剑,一下子就把这个生产队长给问的张口结舌,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能说啥?他能说眼前这夫妻俩寄来的新鲜东西,他也有份儿?

他是收了魏家兄弟的好处,所以才不闻不问,由着荷花母女俩自生自灭?

“这,这,不好意思,这实在是我工作失误。

关键这娘俩住的偏,平常日子也见不着她们,我也不知道她们过的啥样儿啊?

玉淑你这孩子也是,家里这么难,你咋就不过去跟我说说呢?”

那个生产队长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脸上很不自然的僵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