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看这样儿行不行?

我们队里帮着,把荷花的丧事办了,让荷花入土为安,这样总行吧?”

这家伙也是老油子了,收了魏家三兄弟的好处,自然要护着。

他这么说,就是想轻描淡写的把事情圆过去,赶紧把曲维扬夫妻打发走。

“想得美,他们贪了那么多钱和东西,今天必须全都吐出来,一分钱都别想霸占。

拯民的抚恤金是一千块钱,加上这一年我们寄来的钱和东西,一共折一千两百块钱。

少一分都不行,全都给我吐出来。”巧莲才不会上这个当呢,冷着脸看向魏家这些人。

“他们要是不肯,我就立即去县里找人来。

我告诉你,我家男人在这边也有朋友,就在你们县里武装部。

来的时候我们去见过了,他工作忙委托我们先过来看看。

你这边不给好好办,你敢为难我们,县里立即就会来人。”

巧莲是什么人啊?她当干部那些年,最知道这些基层干部怕什么,于是故意就吓唬这个生产队长。

果然,一听说来的这俩人在县里有背景,那个生产队长立时就懵了,冷汗再次往下掉。

至于地上被曲维扬踩着,那边被曲维扬揍的鼻子流血那俩,这会儿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哪有那么多钱?我们可没拿那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