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老式火车上面,咣当咣当的十几个小时,那种滋味真的是特别要人命。

所幸这时候坐车的人不多,巧莲和曲维扬坐的又是长座,这边也没什么人,俩人干脆躺在座上睡觉算了。

好不容易咣当到了长春,已经是凌晨三点来钟了,下了火车外面漆黑一片。

俩人先去售票处,敲了半天窗子,好不容易买了早晨往哈尔滨的票。

“要不然,咱们就在候车室对付一会儿吧。

我看了下,车票是早晨七点的,还有几个钟头了,出去住招待所更麻烦。”

曲维扬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离着七点发车没多长时间,这大半夜再折腾出去找招待所,太麻烦了。

“嗯,就在这窝一会儿吧,别折腾了。

我坐车坐的难受,感觉还想在车上那样,晃晃悠悠的。”

不知道是年岁大了,还是坐车时间长了,反正巧莲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根本就懒得动弹。

六月末的晚间,候车室里还有些凉,于是巧莲从背囊里拿出两个毯子来,盖在身上。

俩人就在候车室的长条凳子上面躺着,似睡非睡的眯瞪到天亮。

天亮之后,俩人从候车室出去,找了个卖早点的地方,一人要了一碗粥,几个两合面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