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怎么议论巧莲,她倒是管不着,这会儿她被巧娟拽着,正追问家里那匹马有什么办法治疗呢。

“姐,这要真是鼻疽,救不了,没啥药可以治,只能杀了。要是感冒么,倒是还能想想办法。

你这几天喂马的时候注意点儿啊,别碰那马的鼻子,当心沾上。

再就是多喂水,等会儿我跟老熊叔商议一下,看看给拿点儿什么药,先当成感冒治。

治好了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不好,你也别心疼,该杀还得杀,这个不是闹着玩儿。”

巧莲可不会因为这是自家姐姐就包庇,她出面只是觉得防疫站的人处理事情草率而已。

这要真是鼻疽,就算巧娟再不乐意,她也会坚持杀马,这可是关系到乡里那么多牲口的安全,不是开玩笑。

“我知道呢,我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你么?

这事儿你放心,只要真的确诊是鼻斯,不用你们劝,我和你姐夫肯定主动就杀。

不能因为我们一家,就连累了乡里头大家伙啊,这点儿道理我懂呢。”

巧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刚才就是脾气上来了,再者也是看不惯那些人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乡下人的态度,这才跟他们硬顶着干。

巧娟虽然脾气爆,可绝不是不讲理的人,关系到大家伙的事情,她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