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有了这片根须,李信才会断然拒绝李慎的建议。

他没必要把靖安侯府做成第二个平南侯府,事实也证明了,平南侯府这种模式,并不是如何长久。

况且,出于个人感情的因素来看,李信也不太愿意去跟平南侯府玩什么互相依存。

听了李信的回答之后,柱国大将军并不感到意外。

“这件事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自己想想清楚。”

李慎用手勒住缰绳,缓缓的说道:“算算时间,大概七八天之后,我就会带兵过来攻打涪县,那个时候,靖安侯再给我答复不迟,如果彼时靖安侯不答应,我平南军就全力攻城,如果靖安侯答应,不仅涪城,就连绵竹我也可以一并交给你做驻地。”

说着,李慎转动马头,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父亲你没有见过,但是叶国公你应该是很熟悉的,我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叶国公就是其中一个,他尚且被困足京城动弹不得,三十年来只能在家里喝酒种花,你比叶国公高明的到哪里去?”

“如果你想下半辈子在你的驸马府里养草种花,那你可以当我没有说过这些话。”

说完这最后两句,李慎扬长而去。

在他身后,近一千骑紧随其后,扬起了一阵烟尘。

李信眯着眼睛看向李慎远去的方向,冷笑道:“心里估计已经慌的要死,还得装出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样,你累不累啊?”

已经远去的李慎,没有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了。

靖安侯府也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亲卫们笑着说道:“兄弟们,本将已经让人去搜罗城中酒肉,这几天大家攻城辛苦,今天晚上咱们打打牙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