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桓相,上一次就曾经主动指点过李信几句,现在又特意跑过来跟李信说话,显然对李信这么个少年人很是上心。

李信微微低头,苦笑道:“桓相,下官若是还有半点办法,也不至于用出这种手段来。”

是的,李信是没了办法,才用出了这招,李延告他的事情,字字属实,而且李延手上还有证据,单纯靠嘴皮子,肯定是没有办法开脱干净的,只能靠着这种大势,让两边合力把自己“洗白”。

这个想法进行的很是顺利,李信现在已经“白白净净”了。

老桓相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如果足够稳重,就不至于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说着,这个老宰相背着手,晃悠悠的离开了金殿。

而李信,则是跟在一个宦官的身后,进了长乐宫的书房。

书房里,承德天子哈哈大笑。

“好一个李信,你是没有看见李延刚才那副样子,就像是吃了个苍蝇一般!”

李信垂手立在一旁,诉苦道:“陛下,您在上面看的开心,臣在下面可是绞尽了脑汁,最终才用那样的法子脱身。”

提起最后的事情,承德天子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桓楚那个老家伙,太过胆小了,方才无论如何也应该是李延先低头,而不是他先开口说话。”

这位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冷声道:“这样一来,好像是朕怕了他们一样。”

李信垂手道:“陛下,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正可以迷惑一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