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信顿了顿:“这一点,王默大哥他们也可以作证。”

承德天子气极反笑:“这么说,朕的近卫营校尉,也跟着你一起瞒着朕?”

李信摇头道:“王默大哥他们并不知道掳走我的人是谁,后来那些反贼把我送了回来,为了不牵连他们,臣就没有跟王默大哥他们说明情况。”

承德天子思索了片刻,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身边那个蜀人作何解释?”

“他是臣用来联络那些反贼的一条线。”

天子大怒,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还说你没有勾联反贼!”

李信摇头道:“陛下,南蜀余孽已经是春冰秋虫,成不了气候,臣没有理由去勾结这些将死之人,臣之所以要跟他们联络,为的是有朝一日,报自己的一份私仇。”

“私仇?”

李信低头道:“平南侯府与臣有莫大仇怨,偏偏李家又有如此大的势力,臣动他们不得,于是就想着在南疆留一条线,将来或许能从这条线,向平南侯府复仇。”

说到这里,李信叩首道:“不管怎么说,南蜀余孽都是大晋的反贼,臣因为一己私怨,与反贼有所接触,是不争的事实,如今臣伏法认罪,请陛下降罚。”

承德天子冷眼看向李信。

“那个蜀人何在?”

“此刻正在臣的家中候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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