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渠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眼严轱。

“严公身子比老夫还要健朗一些,如何就要告老还乡了?”

严轱摇头笑了笑:“正是趁着身子还能走几步路,才好卸了身上的差事,回乡看一看,也能从容给自己在故乡择一处坟土,免得将来客死异乡。”

严轱笑着看了张渠一眼。

“浩然公,咱们也算是同朝几十年,我劝你一句,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进去?”

当朝的尚书左仆射站了起来,对着严轱肃然拱手:“严公请说。”

这位御史台的御史大夫也站了起来,洒然一笑。

“年轻人脾性大,总是喜欢争的,如今既然有人想要他们争,浩然公阻拦也是无用。”

严轱叹了口气。

“且让他们争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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