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也喝了一口,然后轻笑道:“小侯爷误会了,至始至终,在下也没想着进平南侯府。”

李淳呵呵一笑。

“本公子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样费尽心机的想要留在京城,无非是在等父亲回来,然后让父亲把你收进门墙,可是你想错了,父亲他远征在外,没有两三年时间根本不可能回来,即便父亲回来了……”

说到这里,这个平南侯府的嫡子,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即便父亲回来了,他也未必会认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

李信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平南侯府的长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个家伙,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一些,莫不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去攀他平南侯府的高枝?

“小侯爷…这京城并不姓李。”

李信轻声道:“在下住在京城里,合理合法,没有任何一条国法不许我住在京城,平南侯府固然位高权重,但是也管不到在下头上吧?”

李淳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他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声道:“本来,让你住在京城里也无关紧要,将来见了父亲也好让你死心,可是你偏偏弄出来一首诗,还在京城里传的到处都是,累及到母亲被陛下呵斥了一顿,她老人家这几天心情都不太爽利,就为了这个,本公子也不能容你继续留在京城里!”

李信心里一动。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没有波及到平南侯府,但是现在看来,那位天子不仅降了京兆尹的官,还派人训斥了平南侯府一顿。

不过平南侯府既然被天子呵斥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闭门思过,以示悔改,这个平南侯府的公子还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寻自己的麻烦,莫不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李信心里反倒冷静了下来,他看了李淳一眼,开口道:“小侯爷,此事的前因后果,你应该清楚才是,是平南侯府的人派人烧我房子在前,否则在下怎么也不会写出那首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