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些“没卵的”的确是他们的上司,这个时候又不能直接反驳,一个个内卫的汉子,被憋的脸色通红,几乎跟他们的衣裳一个颜色了。

侯敬德冷笑不止:“今日,要么你们内卫与我羽林卫赔礼道歉,要么咱们就闹到陛下那里去,老子就不信了,你们内卫先动手打了人,还能反黑为白不成?”

顾少监脸色涨红,但是这个时候,又不能直接让内卫赔礼,不然以后就没办法在京城里混下去了,这位少监伸着脖子,怒道:“姓侯的,你这般蛮横无理,故意生事,必然没有你的好下场!”

侯敬德不吃他这一套,冷冷一笑。

“老子是羽林卫的左郎将,手下的儿郎们吃了亏,老子还不能替他们出头不成?”

顾少监气道:“明明是我内卫受伤更多!”

“那是你们废物,老子管不着。”

侯敬德双手抱胸:“你们不赔礼道歉,这件事过不去。”

此时,李信就站在侯敬德身后,心中对自己的上司隐隐有些敬佩,这个大个子,看起来粗犷无比,但是说话做事都极有章法,让那个宦官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顾良说不过侯敬德,又没办法让内卫低头,于是狠狠的看了侯敬德一眼,大声道:“姓侯的,你这般张狂,本监制不住你,总有人制得住你,你且在这里等着!”

说罢,他也不顾在场的人,自顾自从永安门进了宫,朝着宫里去了。

侯敬德看了一眼顾良远去的背景,不屑一笑:“没卵的宦官,只会搬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