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德先是一愣,然后起身挤出一个笑脸:“原来是李兄弟,怎么你身子大好了?”

李信不理会他的客气,只是面带冷笑:“侯敬德,你纵容属下虐待同袍,克扣下属伙食,在羽林卫里私设牢狱,种种罪行我已经悉数掌握了证据,明日我就连同中郎将,去陛下面前告你一状,便是不让你充军,也要扒了你这身黑皮!”

侯敬德先是愕然,然后挠了挠头:“李兄弟,我可没有得罪你,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侯敬德虽然是羽林卫的郎将,但是他整日里躲在班房里喝酒,即便巡营也是巡左营,不会去巡右营,右营发生了什么,他还真不太清楚。

而且这种事情,即便他知道了,也不会过问。

毕竟之前谁也不知道李信这帮人,会是个什么下场。

李信心中松了一口气。

现在羽林卫右营势弱,其实不好跟侯敬德正面冲突,既然这件事侯敬德不知情,那就好得很了,可以好好惩治一下下面的那些小鬼。

李信面色阴沉,把右营营房的栅栏说了一遍,然后冷笑不止。

“侯敬德,你犯下种种大罪,等着充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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