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个人里,一个人出声的都没有。

废话,这种事情如果拿不到钱,他们何苦去做这个恶人?

李信怒喝道:“他们是在待罪,但是朝廷还没有给他们定罪!”

“你们就因为着这些蝇头小利,如此苛待他们,我知道,左营的兄弟们因为北山围场的事情受了牵连,对我们右营颇有微词,觉得是右营拖累了你们!”

李郎将面色激愤:“但是羽林卫右营死了一千两百个人,其中多半是无辜受死,围场的事情也与他们毫无干系!”

“至于剩下这四百个人,当初围场出事的那一段,是周大年看守,与他们四百个人更无半点干系,你们被罚了钱,受了委屈,他们无缘无故被关了一个月,每日胆战心惊,有没有受委屈?”

“左营的兄弟们大多都知道,我也是出身羽林卫左营,在左营待了大半年时间,后来接了右郎将李季的位置,才到了羽林卫右营做事,我麾下的这四百个人,也全部都是出身左营。”

“李信向来视左营兄弟们如自己的手足兄弟,其中章骓章大哥等人,更是提携过李信的恩人。”

说到这里,李信更加愤怒:“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们受了周大年牵连,本来是应该关在刑部或者是大理寺,是我李信托了人,担了干系,才勉强把他们安置在羽林卫大营里,我是相信大家都是分属羽林卫,无论如何左营的兄弟们也会帮忙照抚照抚我这些无辜的兄弟!”

李信怒声道:“他们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我在围场里舍身护驾,险些身死,我在京中养伤了一个月,勉强好了一些,今日才请了圣旨,来羽林卫大营看望自己的兄弟们。”

“李信是南方人,进了京城之后,蒙章骓都尉不弃,把我带入羽林卫,进了羽林卫之后一直把羽林卫,把左营当成自己的家,可是呢?”

李信冷声说道:“可是你们喂我的兄弟们吃米糠,吃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