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晟呼吸变得有些艰难了,他缓缓的说道。

“你们……永州,是不是真有那个规矩…?”

李信杜撰出来的那个规矩,是哄骗叶晟的,而叶晟说家里有个永州的家将,也是哄骗李信的。

老头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是有些担心,李信的那个小儿子,会不会真的因此折寿。

靖安侯爷再也忍耐不住,泪水从眼睛里涌出来,他哽咽道:“叶师,那是弟子哄骗您的。”

“您……不用挂在心上。”

“这便好,这便好。”

叶老头长出了一口气:“我还担心,会折损了娃娃的寿数。”

靖安侯爷低着头,眼眶通红。

“长安啊。”

叶老头声音变得低了下来。

“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以后要善用慎用。”

他说的“善用”,并不是擅长,而是“行善”。

李信点头道:“叶师放心,弟子是有分寸的人,不会……胡作非为的。”

“为师这么说,非是要临死之前,给你上一个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