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坛酒,一千两百贯?”

送酒来的是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闻言额头冒汗:“小侯爷,这已经是今天晚上价格最低的一坛酒了,小人还是看准了时机才买了下来……”

李淳嗬嗬冷笑:“这个野种,与勾栏妓寨勾联,做起下贱的商人买卖,倒是相得益彰!”

这个商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敢说话。

李淳一个人踱步,走到窗户旁边,转头看向得意楼方向,目光阴狠。

“李信,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李淳这段时间在表面上老实了许多,玉夫人对他的管制放宽了不少,不再每天派几个部曲在他身后看着他,因此有很多事情,李淳已经可以着手去做了。

这位小侯爷面孔阴沉。

这大半年时间来,他在那个“野种”身上吃了太多亏了,偏偏李信现在已经小有气候,李淳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他,连嘴皮子也赢不了李信,此时这个从小顺风顺水的平南侯府小侯爷,已经有些心理扭曲了。

李淳恶狠狠的看向得意楼,语气愠怒。

“野种,最多三天,我就让你跪在我的脚底下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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