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承德天子看了一眼李信,呵呵笑道:“李校尉莫要走了,朕还有许多关于南疆的事要问一问你。”

这是李信预料之中的事情,他对着承德天子弯了弯腰,躬身道:“微臣遵命。”

大太监陈矩上前走了两步,高声唱道:“散朝……”

百官鱼贯走出大殿,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宰辅自然走在最后头,头发花白的门下侍中,缓缓的踱步到李信面前,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少年人,然后他伸手拍了拍李信的肩膀,声音有些老迈。

“李校尉年纪轻轻,看事情就能够看的这么通透,不像那个御史,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眼睛,真是难得。”

李信对着这个老头拱了拱手。

“桓相误会了,下官只是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并没有桓相说的这么复杂。”

老头子呵呵一笑,摇头道:“你与薛子川同行,按理说他看到了什么,你就应该看到了什么,但是你们二人的口径却截然不同,说明你想的比他想的多。”

李信摇头道:“谁对谁错,现在还说不清楚。”

桓楚眯了眯眼睛:“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活着,他死了,便是你对他错。”

老桓相负手在后,缓缓朝着大殿门口走去。

“好了,陛下还在等你,快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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