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打开了院门。

“叶师兄。”

叶鸣对着李信点了点头,然后抬眼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位蓟门关的最高军事统领眼睛有些发红,三两步走到叶晟面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了下来。

恭敬磕头。

“不孝儿叶鸣,给父亲磕头了。”

叶少保声音隐隐带着哽咽,浑身颤抖。

他已经是大晋军方最上层的那一拨人,而且也是五十多岁的高龄,比起李慎还要年长许多,但是此时,还是格外激动。

在父亲面前,男儿到死仍是少年。

叶晟叹了口气,起身把他扶了起来,看到自己儿子两鬓斑白,叶老头也有些感慨。

“这么些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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