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国舅爷抹不开面子,不肯舍下脸面来我这里?”

谢岱沉默不语。

靖安侯府淡淡一笑:“我还是那句话,回去与你们谢家主事的人说一句,或者直接去跟皇后娘娘说一句,就直接说是我说的也没有关系,你们谢家最好还是你谢岱主持局面比较好,不然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办砸。”

说到这里,李信看了一眼谢岱。

“你本人可能不太方便说这句话,如果你说不出口,我可以替你说。”

李信刚刚睡醒,这会儿还有些倦意,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像国舅爷那种人,适合老老实实在家里纳妾享福,不太适合出来做事,既然运气这么好,投胎也投的讲究,不如躲在人后快快活活的潇洒一辈子,没必要出来辛辛苦苦的做事。”

“对谁都不好。”

谢岱低头道:“侯爷与兄长之间,似乎有一些误会…”

“你说是就是吧。”

李信喝了口浓茶,身上的困意终于散去,他抬头看了谢岱一眼,淡淡的问道。

“谢郎将也是从西南回来,不在家里歇上几天,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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