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神志都还没有健全,如果被吓到了的确容易出事,李信闻言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过殿下。”

“信哥儿客气了。”

魏王殿下在李信家里的正堂坐了下来,喝了口茶之后,才开口笑道:“说起来今天一大早,宫里就有旨意下来,把那个家伙浑身上下的武勋实职都给扒了,现在李勋身上除了一个平南侯府世子的身份,其他就是一个庶人了。”

广义上来说,诸侯的继承人都可以叫世子,只不过平日里只用这个称呼王爵的继承人而已。

七皇子呵呵笑道:“父皇还禁足了李淳一年,借着这个机会,派了两三百个内卫进驻平南侯府监督,两三百个人,已经可以把平南侯府,看的严严实实了。”

京城里的平南侯府,室友一千多个部曲的,这些部曲如果有刀甲在手的话,战斗力未必就比两卫差了,这也是京城的隐患之一,这一次承德天子可以说是借题发挥,把内卫派进了平南侯府,这样平南侯府里有什么动静,宫里都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最起码,如果李家生变,京城的这个平南侯府跟绝对走不脱的。

这也是玉夫人为什么要给南疆写信的原因之一。

李信也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沉声道:“殿下,京城的平南侯府毫无威胁了,咱们不应该再把目光放在他们头上,继续卖酒才是正经,殿下在京城里的酒坊就几个了?”

魏王殿下苦笑道:“这些天我四下筹措了一些银钱,还从几个舅父那里借了一些,总算弄出了三个酒坊,只要烧春酒足够,一天蒸出一千斤酒问题不大。”

一千斤酒,也就是五十坛,这个数目已经远远超过现在得意楼的售卖量,不过李信他们是为了以后在全国各地售酒准备,这会儿再多都不算多。

李信点了点头,开口道:“我北上之后,殿下就按着咱们之前商议的来,这样最多两三年,魏王府就再也不缺开销了。”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这蒸酒的法子短时间之类不要泄了出去,否则要是出现另一家酒,与我们恶意竞价,将来挣得钱就会少上许多。”

“信哥儿放心。”

魏王殿下沉声道:“我用来蒸酒的人,都是买过来的仆工,他们出不去酒坊,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