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渠低眉道:“魏王呢?”

“也封出去!”

太子怒声骂道:“有他们在京城一天,孤就一天不得安生!”

张渠等人低头,按着太子的意思下去办了。

舆论这种东西,骤然一看很可怕,但是只要站在最高的那个人不予理会,那就没了用处。

除非民怨沸腾到了造反的地步。

而承德天子二十年经营,别的不说,最少在京城附近还算得上是国泰民安,也不存在什么造反的土壤,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僵持吧下来。

天子不出来表态,谁也没有办法说太子殿下什么不是。

不过这个时候,太子已经执政了不短时间,朝中也有不少投机之人,投到了太子的门下做事,此时东宫已经不再是一个光杆司令,太子手底下多少有了一些可用之人。

于是,朝堂乱成了一片。

每一次朝会,都会有人旧事重提,甚至直接当着太子的面参他失德,有不少人因此惹怒了太子,直接被拿进监狱,但是仍旧有人前赴后继,在太子失德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一直到十几天之后,那些人见直接上奏无用,以兵部左侍郎陈仲为首,十几个三四品的朝中大员,干脆齐刷刷的跪在了长乐宫门口,对着宫门紧闭的长乐宫哭诉不止。

“陛下呀,您救一救大晋江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