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似乎又高大了一些的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正在进行清晨的布道。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了一会儿,待神父结束了最后的祝词,他才走上前,先是笑着和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打了招呼,然后才问道:

“神父,周三的舞会有消息了吗?”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温和笑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那样的场合,但我帮你要到了一份请柬。”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张印制精美的卡片递到了艾布纳手里。

“非常感谢您,神父。”艾布纳接过卡片,诚挚地点头道谢。

“呵呵,你最该感谢的是马赫特议员,是他帮了忙,才会那么顺利。嗯,到时他们一家应该也会出席舞会,你跟着议员先生一起就可以了。”乌特拉夫斯基主教“呵呵”笑道。

和马赫特议员一起啊……也许还能蹭到马车?艾布纳发散着思维的同时,也觉得不好立刻就走,索性拿起一块抹布,帮着海柔尔擦起教堂内的桌椅设施来。

可就在他擦拭地下室楼梯的扶手时,却发现那曾经关押过海柔尔的沉重石门上,用灵性材料铭刻的“生命圣徽”再次亮起,和诸多神秘符号一起,形成了完整的封禁。

“这是又关押了谁?

“等等,算算时间……该不会是某个自己迷路送上门的吸血鬼吧?”

..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