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是种病,得治!

靳夜白把我送到了手术室之外,宋清雅在外面陪着他,我跟着一个医生进去,心里很是害怕,尤其是面对着那位戴着口罩还在问我话的医生。

她像例行公事一样毫无温度的问我,“你结婚了吗?”

“结了。”我声音稍微有些颤抖。

“已经有孩子了?”她继续问道。

“没有。”我有点烦了,我是前来就医的病人,不是被审讯的犯人。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不要这孩子?”她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男人出轨了,小三的孩子都快足月临盆了,哪里轮得到我,这马上就要离婚了,凭什么还给他生个孩子羁绊呢?”我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火气。

医生似乎终于发现她问的太多太过了,这才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哀叹一声,“这年头的男人啊!”然后便开始执行我孩子的死刑。

我安静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单,眼睛也紧紧闭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孩子,你不要怪妈妈狠心,是妈妈没用,守不住你的爸爸,希望你下辈子能找个好人家,千万不要再投到我这种人的肚子里来。”

“这是第一次吗?”医生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询问了,也不知是见我太紧张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还是这样的小手术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乐得聊天打发时间。

“是。”我咬牙吐出一个字。

“放松点,一会儿就好,不会很疼的,现在都是无痛人流,你再忍忍就好。”也许是麻药起了作用,医生的话听上去有点迷糊了,我的脑子也开始不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