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到午夜,我渐渐有些犯困了,便放下电脑起身去柜子里找了秋被准备到外面的沙发上去睡会儿。

临走之前去摸了摸靳夜白额头,依旧是那么烫手,不知道明早起来会不会真的好点,如果能靠着自身的免疫力退烧就更好了。

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拿过电脑,我转身正要出去,身后却蓦的传来了一声梦呓般的低喃,“冷……”

我回转身,看着床上的人,他又低喃了一声,“好冷……”

望着手里的被子,我毫不犹豫的摊开盖在了他身上,然后又去柜子里把仅剩下的一床空调被也拿出来加在上面。

小白啊,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你这样子我看的真的好心疼,我恨不得紧紧地把你抱在怀里,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早已没有那个资格了。

没了被子又没有空调,我肯定不能再去睡觉了,否则明天肯定是要起不来,我可不想马上就过年了还病倒,到时候谁来照顾我?

我叹了口气,把脸盆端出去换了盆水进来,然后继续给他做冷敷,希望对他有所帮助吧,这半夜三更的我真没其他办法了。

好在我电脑也没有关,于是又坐下来,把电脑放在腿上,重新找了部电影打着呵欠看着,结果却越看越想睡,眼皮沉重的都快撑不起来了。

我不禁想到当年读高中那会儿,我经常在课堂表演小鸡啄米,尤其是在容易犯困的夏季,我几乎是一听到老师讲课的声音就打瞌睡。

这个时候靳夜白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动不动就要提醒我,而让我醒来最有效地方法就是捏我的腰,因为那里是我的敏感部位。

但久而久之,我对他有了免疫力,于是最有效的方法就变成了没用的法子,后来他就不得不想新的方法了,目的都是不让我在课堂上睡觉。

我至今仍记得那种想睡却不能睡的感觉,简直痛苦的想死,就像现在这样,可是现在却没有人想方设法的让我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