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瑞从网上买来的就是这两种弦,至于为什么不用丝弦,是因为边瑞根本看不起买来的丝弦,不光是声音小,而且擦弦时候的回音更是不能让人忍受。所以只能用钢弦先顶着,等着边瑞把老祖制弦法吃透了,再用老祖制弦法制丝弦。

新制了三床琴,边瑞热乎劲过去就不怎么弹了,还是抱着老祖留给他的那一床唐琴玩,同时一边取料制新琴练手,一边试着把从空间里翻出来的制弦法给吃透。

老祖的制弦法很繁琐,得从养蚕开始,而且蚕还不是现在普通家养的蚕,是老祖自己培育出来的品种,得到了蚕丝之后,还得编弦,编完了弦之后还得用树胶浸,要来来回回浸上十来次,每一次还得自然风干。

照这么玩下去,光是一根弦就得用上一年多的时间,好在边瑞有空间,要不然边瑞得疯。

边瑞不理解,老祖怎么会这么蛋疼,玩什么都是极耗时间的。

边瑞现在是不能理解,一个活了漫长岁月的老人,除了这些事情还能把心思花在什么地方?几百年漫长的岁月,如果不是中国人习性中天生的要照应子孙,说不定一到两百老头就得自己抹脖子了。不找点事情做做,如何渡过这漫长的岁月!

从空间中翻出了老祖留下来的蚕纸,把蚕给孵化出来,又种上桑叶喂蚕,结了茧之后,还有抽丝什么的,搞的边瑞有点想拿头撞墙。

“受不了!”

边瑞大喊一声,一脚把身边的蚕茧子踹的四散。

出了空间想喘一口气,边瑞给自己烧了一壶茶,盘坐在正屋的当间,气鼓鼓的一边吸溜着茶,一边想着怎么着才能把中间的环结给简化下来。

想了半天边瑞也没想出什么招来,到是想的又心烦意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想他老祖这么多年都没有想出好办法,要是边瑞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出解决的办法,那才是出鬼了呢。

边瑞歪着身子,一只手架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持着茶壶,吸溜一口茶,然后叹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以后省点事,用钢弦算了。

不过再一想,自己现在用的唐琴以后若是换上了钢弦,那声音!心下又纠结万分。

想着想着,边瑞便准备歪在当屋的席子上,想不明白就打个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