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行觉得好烦。

随着宋羽河的病在多次治疗下逐渐痊愈,宋关行和薄峤的冲突也越来越严重,有一次差点当着宋羽河的面打起来。

“这怪我吗?!”宋关行翘着腿,对着盛临哒哒哒哒,“我弟弟病还没全好,你知道他们在病房里做什么吗?!还怪我生气?我不找刀宰了他就是脾气好了。”

盛临优雅地喝着咖啡,对宋关行的吐槽不置一词,只当他不存在。

宋关行一拍桌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要累死了。”盛临淡淡地说,“今天好不容易没有通告,正要补个眠就被你拽出来了,在这里听着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你还要我捧哏?”

宋关行皱眉:“你昨天也没通告啊?”

盛临似笑非笑:“有一场床戏。”

宋关行:“……”

单身狗宋关行狠狠瞪了盛临一眼,继续将话题给拉回来:“这才哪到哪到哪儿啊他就胳膊肘往外拐,要是真的结婚了还了得?!”

盛临见他实在是生气,只好捧了他一句:“我要是你弟,我也往外拐。”

宋关行:“……”

宋关行开始怀疑自己来找盛临诉苦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盛临不会安慰人,宋关行说着说着更生气了,只好和他分开,沉着脸又去了南淮医院。

之前宋关行去找宋羽河,从来不需要顾忌什么,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就算深更半夜他弟弟睡着了,他也能大大咧咧地进去,甚至还能上床陪弟弟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