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冷静?

“对啊。”宋关行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呢喃着说,“对啊,为什么小止会一下子遭遇这么多不幸的事?他不该啊……我肯定还在做梦。”

薄峤一惊:“宋关行?”

宋关行一把松开薄峤,发了疯似的终于叫出了声:“我在做梦!我要出去见小止……”

他踉跄着起身,似乎想要找到能让自己清醒过来去找宋流止的东西。

薄峤被吓到了,正要拦住他,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宋羽河迷糊的声音:“哥哥?薄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关行听到这句依赖的“哥哥”,浑身一抖,几乎惊恐地朝着紧闭的病房门看去,彻底从魔怔中清醒了。

他本能地想要过去,但又强迫自己相信这只是一场梦,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薄峤深吸一口气,和他打商量:“我先进去看看他,你在这里等着。”

宋关行怔然看着他,好一会才迟钝地点点头。

现在他的状态,也不能见宋羽河。

薄峤这才缓慢走到病房门口,轻轻打开了门。

宋关行不敢相信宋羽河有了赫拉综合征,薄峤又哪里肯轻易接受,他站在门口又吸了一口气,才勉强露出一抹笑走了进去。

宋羽河满脸病色,病恹恹地靠在枕头上,他一有闲情就开始拿着小锉刀去雕刻薄荷蓝玫瑰,此时手指都使不上力气了,只知道捏着刀呆呆看着石头。

薄峤来的脚步声让他回过神来,宋羽河茫然地说:“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