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笑了起来:“前期每一个月来医院治疗一次就够了。”

宋羽河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其他问题:“好。”

薄峤的袖口蹭了点鲜红,那是他来之前特意涂在袖口的玫瑰汁液,加上薄荷香,能让神经紧绷的宋羽河放下心神来。

见宋羽河浑身放松,本来剧烈颤动的羽睫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开始均匀,薄峤才尽量放缓声音,温声道:“羽河……”

宋羽河打断他的话:“叫我小止。”

薄峤本来在试探,见他还在意这个,瞬间改口:“嗯,好,小止,宋关行和我说,五七走了,是吗?”

这句话话音刚落,薄峤就感觉掌下的羽睫再次剧烈颤动起来,他也不着急安抚,耐心地等到宋羽河这一波情绪过去。

好一会,宋羽河才喃喃道:“嗯,他消失了,我怎么喊疼他都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峤一笑。

宋羽河终于忍不住,伸手将薄峤的手扒拉下来,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眼神里全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出来的委屈。

“你笑什么啊?”

薄峤循序渐进,见宋羽河终于对外界的事物有了好奇,他才慢条斯理地将宋羽河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淡淡道:“我笑你啊。”

宋羽河眼眶发涩,感觉有些生气了:“为什么要笑我?”

薄峤像是在上课提问学生一样,淡淡地问:“你知道精神心理疾病中,最难治的病之一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