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好奇地看着那个气质优雅的俊美男人,本能点点头。

“好。”

薄峤朝宋晏微微一点头,转身离开。

宋羽河下意识跟着薄峤的方向走了几步,很快又想起不能给人添麻烦,便停下步子眼巴巴地看着他进了研究室。

宋关行在一旁看得酸溜溜的,但又不好主动靠近,就找了个角落里苟着,看他爸打算怎么和小止沟通。

宋晏从来都是温润如玉气定神闲,当年哪怕向玖疯得彻底,他面上也是优雅得当地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冷静得好像一个仿生人。

直到事故三年后,宋关行无意中发现平日里文质彬彬读书人的宋晏竟然在私底下联系海盗,妄图出天价雇他们非法打捞当年从飞行艇上掉落的艇舱。

那时他才知道,宋晏并非是对宋流止的死无动于衷,他只是喜怒不形于色惯了,不会表露出来。

而且当时他是宋家的顶梁柱,如果连他也乱了,恐怕现在宋氏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十年过去,宋晏更加内敛温柔,哪怕见到宋羽河也只是眸子颤了颤,面不改色地笑着,说:“你想知道什么?”

宋羽河对研究室里所有的仪器都好奇得要命,听这话也不客气,跑过去对所有好奇的东西问来问去。

宋晏耐心至极,温柔看着他,一一为他解答。

这些仪器全都是宋羽河前所未见的,还拿了个小本子唰唰记下来——虽然记这个也没用,但不记下来又觉得更没用。

宋羽河叽叽喳喳好半天终于将研究室的仪器全都弄明白了,睁大眼睛憧憬地看着他:“你懂好多啊。”

宋晏的视线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听到这个孩子似的夸奖笑了笑,接了一杯书递给他:“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