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宋羽河的话一激,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几个片段,昨晚他似乎真的将瘦弱又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还用额头在人家颈窝上蹭来蹭去。

薄峤:“……”

让我死了算了。

薄总再次迎来比#乔先生#还要严重的社死。

宋关行大概被惊住了,好一会才抖着声音开口:“他……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宋羽河如实说:“没了,就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关行捂住嘴呜咽一声,大概被自己弟弟的单纯惊住了,但宋羽河这副对薄峤全身心信赖的模样让宋关行强忍住暴怒,有气无力地说:“乖崽,你……你去洗漱吧,咱们去医院看脚。”

宋羽河乖乖点头,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了。

宋关行站在客厅看着房间的门关上,沉默许久,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和门口的薄峤对上视线。

薄峤和宋关行作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在他面前感觉到心虚,他讷讷地想要解释:“我……我什么都没做。”

“哦。”宋关行一反常态地没有炸,他甚至还提起唇角,露出一个礼貌又温和的笑容,“我知道。”

薄峤诧异看他。

如果宋关行愤怒地朝他谩骂薄峤还觉得很正常,但现在这副好像无事发生还意外温柔的反应,就让薄峤有点毛骨悚然。

薄峤干巴巴地又解释几句:“我昨晚喝断片了,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肯定没做出格的事。”

宋关行默默捂住心口,感觉自己扔出去的回旋镖又狠狠回扎到自己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