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本来以为宋羽河是在学习说骚话,但他忘记了宋羽河百无禁忌的脾性。

宋羽河的病总共经过了三次药物治疗,终于好得七七八八,往后按时吃药就很难再复发,薄峤也和宋关行大骂三百回合,终于将宋羽河接回了家。

宋羽河的腿也已经有了知觉,但还是不能经常走路,得需要每天前去医疗舱躺一个小时,再慢吞吞地被薄峤扶着走上片刻。

薄峤忙完inc上市的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订婚。

其实两人原地结婚都可以,但宋关行却不肯依,吵着闹着说他弟弟还是个没大学毕业的孩子,禽兽才会和孩子结婚。

没办法,两人只好先订婚,等宋羽河修完南淮大学的学业再说。

薄峤忙活了一天,开车回家,今天因为要忙订婚场地的事,他回来得比较晚,将车开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客厅的小灯亮着,两个卧房灯倒是已经熄灭,薄峤估摸着宋羽河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地洗漱好,悄摸摸回了房,省得打扰到他。

薄峤进了卧房后,也懒得开灯了,摸索着上床,掀开被子正要睡觉,突然感觉床上有人含糊地哼唧了一声,接着传来窸窸窣窣被子摩擦的声音。

薄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