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河,你好啦。”

宋羽河已经洗漱完换好衣裳出来了。

外面下着雨,温度一夜之间也降了很多,他昨天被薄峤抱着睡,忘了换成睡觉时穿的厚袜子,一觉醒来双脚更加冰凉,甚至让他走路都有些问题。

如果再不做手术,他今年冬天可能还会像在莫芬芬那样,连路都走不了。

“嗯嗯。”宋羽河点头,看向薄峤。

宋关行走上前,接过宋羽河的书包,温柔地说:“今天薄老师满课,我带你去医院。”

薄峤被噎了个半死,再次错过回怼的机会。

如果在之前,宋羽河肯定不愿意跟着宋关行去,但现在他只犹豫一下就点点头,乖乖和薄峤摆手:“那先生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峤憋屈地点头:“再见。”

宋关行小心翼翼扶着宋羽河出了别墅,坐上车扬长而去。

薄峤又去洗了一把脸,眼神里满满的生无可恋。

他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但那些零零星星的碎片提醒着他,在他喝醉酒后肯定做了脱离他掌控的事。

比如死皮赖脸抱着人家睡觉,还不要脸地说人家身上香……

薄峤想到这里,痛苦地按住额头,恨不得直接去死一死。

可视门铃里有监控,会保存十五天,薄峤想做个明白鬼,强忍着羞耻打开了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