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

薄峤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见他眼巴巴看着自己,只好用力吸了一口,替他分担了些。

宋羽河看到已经少了一小半的牛奶,这才将盒子收回来。

他带着点病色的唇柔软又微凉,轻轻叼着吸管小口小口吸着,大概是太难喝,他喝一口就得咬着那吸管半天。

好好的吸管都被他咬得一节节发白。

薄峤无意中瞥了一眼吸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狼狈移开视线。

宋羽河不知道薄峤在胡思乱想什么,咬着吸管含糊地说:“我估摸着半年后我的双腿就很难行动了,之后就是双手,唔……怎么感觉这个病和渐冻症这么类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峤目不斜视地看着路,道:“有些医院是用治疗渐冻人的方案来治疗赫拉症,但效果却微乎其微。”

“哦。”宋羽河咬了一会吸管,又不想喝了。

他瞅准红绿灯的时间,将咬得发白的吸管凑过去,说:“先生再喝一口吧。”

薄峤瞅了瞅吸管,又看了看宋羽河。

宋羽河朝他一眨眼:“怎么了?”

薄峤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憋着一口气,闷声说:“这……属于是间接接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