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条路上有不少人经过,见状忙朝他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没事吧?”

宋羽河耳畔一阵嗡鸣,大概是被摔懵了,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

旁边有人想要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扶起来,但宋羽河哪怕被摔得眼前一片黑暗也在挣扎着不让别人碰他的腕表。

耳畔似乎有人的交谈声,宋羽河没怎么听清,只觉得自己的四肢似乎不听使唤了,连心口也一阵阵地发疼。

就在这时,有人扶着他的肩膀将他从雪堆里扶出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对着周围的人说:“对对,我认识的,多谢关心啊,我这就送他去医院。”

宋羽河不认识这个声音,更不记得这个味道,当即想要挣扎,但浑身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人将自己背起,耳畔传来呼吸声和脚底踩在雪堆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羽河浑浑噩噩,半睁着眼睛却根本看不到什么,这个时候脑海里还在胡思乱想。

“果然该听先生的话……跑慢点的。”

宋羽河的意识一会有一会没有,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手腕,猛地急喘一声,终于清醒了。

他浑身冷汗,四肢也有了知觉,急忙将带着腕表的手往怀里藏,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人忙安抚他:“没事没事,不要怕,我只是想用你的光脑联系你的家人。”

宋羽河身体紧绷,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

他正在医院里,周围还有各种仪器,自己的手腕上更扎着输液针,因为他的乱动开始回血了。

宋羽河将针头拔掉甩到一边,警惕依然不减:“你是谁?”

那人无奈地说:“我叫盛明松,之前我们在湛湛岛的滑雪场见过,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