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的热烈让薄峤有点招架不住。

不过见他好像恢复了生病前的鲜活,薄峤觉得他再热烈一点好像也行。

宋羽河攀着薄峤的肩膀,整个人屈膝跪着坐在薄峤大腿上,这种亲密又暧昧的姿势被他做来却完全没有任何色气感。

“你在看什么呢?”

宋羽河随手拽来一个虚拟光屏,从上到下瞥了一眼,含糊道:“靶向治疗?赫拉症本来也有靶向治疗吧?”

“赫拉症发病的位置并不明确,有些无法用这个方案来治疗,要看运气。”薄峤绷着脸回了一句,实在是忍不住了,无奈地说,“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

宋羽河将下巴垫在薄峤的肩上,一边看数据一边嘀咕:“不想下来,想和你亲密亲密——你在找这些数据的问题吗?喏,这里就有一个,数值不对。”

薄峤默默吸气,只好让他保持这个姿势,艰难地开始去修改数据。

宋羽河就是喜欢和他亲近,也不捣乱,甚至还帮薄峤解决了几个大问题,没一会,他体内的药效终于彻底发作,迷迷糊糊就趴在薄峤身上睡着了。

薄峤已经将文件重新发给了明特助,感受到宋羽河的身体因陷入沉睡而变得软趴趴的,动作也跟着放轻。

他本来是想把宋羽河抱着送回房间,但才刚一动,趴在他肩上的宋羽河就迷迷糊糊醒了,像是喝醉酒似的束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眼睛都睁不开还在那小声说:“嘘,别、别出去,会把哥哥吵醒的。”

薄峤:“……”

见他困得头都一点一点的,薄峤只好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宋羽河是一到床上就能很快睡着的人,但这一次他的后背都贴到柔软的床上了,但手脚还是并用死死扒着薄峤不愿意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