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往常,他根本不会去过问薄峤的事,生怕薄峤觉得他烦。

现在莫名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了。

薄峤垂眸看他,淡淡笑了笑:“和宋关行有事谈。”

听到这句话,通讯外的宋关行立刻正襟危坐,眼巴巴看着宋羽河,想看他听到自己名字到底是什么反应。

宋羽河歪歪脑袋:“啊?那个爱哭鬼?”

宋关行:“???”

薄峤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词来形容那嚣张得一批的宋关行,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的事,宋羽河只记得宋关行抱着他哭了很久,之后的事就不怎么记得,只当自己贫血,也没多想。

好像是那种应激痛苦的本能让他逃避那段回忆。

“就说一点事,很快就回来。”薄峤说。

宋羽河煞有其事地点头:“那先生带套换洗的衣服吧,他昨天把我衣服都哭湿了。”

薄峤:“……”

宋关行:“……”

宋关行本来羞耻得不行,但视线落在宋羽河那可爱的睡衣上,突然反应过来,拧眉道:“谁给他换的衣服?”

薄峤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