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微微皱眉,彻底确定了。

宋羽河的确是在躲自己,且一连送了半个月的花都没把他哄好。

薄峤拧着眉头上了船,开始冥思苦想该怎么利用这个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将人彻底哄好——虽然薄峤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前去湛湛岛的船是私人游艇,没一会就上了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程宋羽河都没和薄峤说话,抱着宋关行的手臂假装睡觉,就是不想和薄峤有过多交流,省得让自己再产生太多无端的妄想。

宋关行本来还在警惕宋关行和薄峤两人会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勾勾搭搭,但见宋羽河罕见地不理薄峤,他高兴了半天。

只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

宋羽河那么喜欢薄峤,还特意为了薄峤出来玩,为什么见了面却一副不想和他交流的模样?

这几天湛湛岛没有下雪,但雪景依然很美,下了船后,三人找到住的地方先把东西放下,换好衣服就准备去滑雪。

但宋羽河却像是蔫了一样,说什么都要赖在住处不出门。

宋关行无奈地说:“那你总不能让我和薄峤两个大老爷们去滑雪。”

想想觉得怪膈应的。

宋羽河闷闷地说:“我没力气。”

宋关行忙上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