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行根本没睡,他瞪了宋羽河一眼,道:“过来吃饭。”

宋羽河本来想喊薄峤,但见宋关行眼睛都绿了,只好颠颠跑过去吃饭。

宋关行不怎么会做饭,但架势很足,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他盛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宋羽河抿了两口,小心翼翼地说:“哥哥,这是薄峤做的吗?”

宋关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关行瞪他:“都是白粥,你怎么就喝出来是薄峤做的了?”

宋羽河小声说:“先生做粥会放一丢丢糖和陈皮,我吃出来了。”

宋关行气得不行,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冷着脸吃自己煎糊了的蛋和吐司,坚决不碰薄峤那厮做的东西。

宋羽河吃完,左看右看不见薄峤,终于没忍住:“哥哥,先生去哪里了?”

宋关行酸溜溜地心想:“先生先生,叫得可真好听呐。”

酸归酸,他还是如实说了:“早上六点会出发回公司了,再喝点,喝完我们也回去。”

宋羽河皱眉:“他都没和我说。”

光脑上也没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