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

薄峤一直在骂宋关行龌龊,现在和宋羽河一对比,自己也挺龌龊的。

他叹了一口气,只能点头说好。

宋羽河高兴得一弯眼睛,拍了拍床:“那你进来啊。”

薄峤将灯关掉,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他刚躺下,宋羽河的四肢就缠了上来,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脸颊贴在薄峤的肩膀,眯着眼睛说:“你好暖啊。”

赫拉症的病人往往手脚冰凉,连体温都比寻常人低上许多,紧紧扒着薄峤身上,有种抱着暖炉的感觉。

薄峤感觉他手脚发凉,无声叹息,任由他抱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考验。”薄峤对自己说。

宋关行依然坚持不懈地给薄峤的通讯发:【这是考验。】

——不过全都被免打扰给屏蔽了。

这一晚上,薄峤和宋关行再次失眠,只有宋羽河睡得香甜。

宋羽河又在蒲寸待了两天,将需要的数据全都采集到,终于到了周六。

薄峤事先准备好了礼物,莫名有些紧张,他将车设置了自动行驶,一路上都在皱着眉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