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绿着脸又冲出去了,咬着牙恨恨地心想:“要是小止回了家,我放薄峤进家我就是狗!”

但在第二天,宋关行就恨不得将这句狠话给吞回去。

薄峤推着宋羽河的轮椅满脸淡然地被宋晏迎进了玫瑰庄园,宋关行根本找不到机会把他赶出去,只能捏着鼻子强忍着怒气让薄峤进来了。

宋晏一路上都在和薄峤说inc靶向药的事,语调中全是感激,和宋关行好像要变身疯狗要咬他的态度一对比,薄峤都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宋晏一路上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谢谢,最后感慨一声,温声说:“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薄峤正在措辞要说什么,坐在轮椅上的宋羽河就回头朝着宋晏笑:“爸爸,你可以让你小儿子以身相许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晏:“……”

薄峤:“……”

宋关行:“……”

宋晏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说:“就你机灵。”

宋羽河连忙拨开他的手,胡乱在轮椅的小储物盒里找帽子,皱着脸嘀咕:“别摸我头,会掉头发的。”

他说着,将带着猫耳朵的帽子戴在头上,这才有了点安全感。

宋羽河在治疗时头发掉了不少,在最严重的时候甚至稀疏得可以隐约看到头皮,养了几个月好不容易长得浓密一点,可不能再给扒拉掉了——一根都不行。

宋晏只好笑着拍了拍他的猫耳朵帽子。

宋羽河这一年多很少回家,为了治疗成天住在南淮医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要提防着被向玖看出来端倪。